如今来不及多想,我着急忙慌地爬起身子,跑上前问道:“师父你没事吧?方才我看它就要撞上结界了,生怕他把结界撞坏。本想掉个头撞地上的,谁知其如此难以把控。”
“无碍。”薛希崖并不计较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道:“方才你已是打出了完整的第二重剑术。看威力,你也已经达到了修习第三重的标准。”
说完,薛希崖一挥袖袍,便见五道海蓝色的光束从其袖袍内飞窜而出,落于各个房间的门前后,扩绘为一轮轮海蓝色的太极图腾,护在那里。
“每个房子为师都已做好了保护,你无需束手束脚,放手练习便好。”
说罢,薛希崖便准备往之前所处的房间走去。我忙是跟在他的身后,追问道:“师父,你刚才那一招是什么啊,好厉害!可以教我吗?”
薛希崖忽然顿足,我见他肩头微耸,似是在叹气,转过身时,便见其面上已满是耐不住性子的神情。
“方才那个是亦天门的护身法术,名为金道太极。门中藏经阁内你可随意借阅。你当下应当专心学好岩浪剑诀为是,怎能如此一心二用?
“修炼一重更比一重难这没错,但是你以你的资质,不该只到如此境界。”薛希崖说着,深吸了口气,说道:“休息一下马上开始修习第三重,为师今日便不走了!有什么便问!”
说罢,薛希崖拂袖而起,回到了房间里。
“是,师父。”
靠,他不走了?!
他的急切让我感到越发的不安。
回到屋中,坐入椅子,继续翻看着第三重的功法,脑海里却是在回忆方才他轻松破开我那一击的一幕又一幕。
果然,修行,时间和刻苦,一个都不能少。
如此看来强攻应是不行了,得要让云朽早些知道我的位置。
我摸了摸怀里的玉佩。
一直拖着怕是会触了他的霉头,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或者……
我心生一计,苦笑心道:“唉,只能如此了。”
我如同昨日般又仔细阅读了书内第三重的内容,合上书后。闭眼平复了狂跳不安的心脏,长吁了一口气,一把抓过桌边的午雨,起身走入院中。
此时薛希崖的房门正开,他面色苍白依旧,紧闭着双目,似在调息。
我面朝着他点屋门,轻然将灵力注入到午雨之中,本想看它会如何抗拒。可谁料这午雨竟顺利着吸收着我的灵力,周身逐渐被金光覆盖,轻然漂浮而起,横在了我的身前。
没想到薛希崖竟然将这法宝降服至此,这不等同于是将饭嚼碎了喂我吗?
况且这午雨分外听话,几乎与我神识同一而动,跟控制干柴的感觉全然不同。
我轻瞥薛希崖处,见其未有所动,我心里嗤笑一声,双手一挥,收回灵力。午雨“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没有了生气。
“不练了,不练喽。”
我优哉游哉地坐靠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前,翘着腿,抖着好久不抖的腿。注视着薛希崖房间所在房间的一举一动。
只听薛希崖房内脚步轻动,薛希崖大步跨出,双眉紧蹙,双手负背,满脸的不耐烦,看着我闷声问道:“怎么了?”
“啊?”我满不在乎,吊儿郎当地抖晃着腿,说道:“哎呀,太累了,太累了。我都连着练了两天了。不眠不休的。身体哪哪都疼。再说了,一天学一重功法,赶鸭子上架也没这么赶的。”
“你说什么?”薛希崖的脸色顿时凝重下俩,喝出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吓得我本能地把腿放了下来,其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指着我喝道:“你怎会如此懈怠?那日在新月镇,你是怎么信誓旦旦对为师说的?”
我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耍着赖说道:“哎呀,那个时候哪里知道修仙这么累的?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更况且我又不是不练了,只是想休息一天。不打紧的。”
说罢,我便准备起身,伸了个懒腰,也顾不得跟薛希崖告别,懒懒散散地往屋内走去。
方踏入房内,我只觉身后有风闪过,迟疑间,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后衣,猛地将我扯飞了出去。我大惊,毫无招架之力之下,整个人往后飞起,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
这一摔,只感觉屁股要被摔成四瓣了,疼的我龇牙咧嘴捂着屁股。抬头看时,便见薛希崖正站在我的屋门前,将伸出的手收回,转过身时,用他那本不大的眼睛,仿佛裹着一层阴云般,冷冷地俯视着我。
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我表面只顾屁股疼痛,心里却是踌躇不安。生怕他下一秒便会将我杀了。
薛希崖未有言语,剑诀轻挥,便见地上的午雨周身被海蓝色光华包裹,漂浮而起,凌空自转了一圈,剑锋正指我时,先顿一顿后,猛地向我刺来。
在午雨悬空停顿之时,我便看清了它所对准的只是我的下半身,午雨破空而来,我忙地大张双腿,“铮”的一声。长剑直直地刺入了我跨前的土地之中,正巧贴靠在我裆部。
看着这一分一毫的距离,我被吓出了一背的冷汗。
他但凡不准点,我好兄弟就身首异处了。
不过细想刚才午雨在空中停顿的那一瞬便能得知薛希崖并非真要取我性命,只是单纯的吓唬我一下,想到这里,我就来劲了,先小心翼翼地撑地后退了些许,随后猛地站起身子,指着薛希崖怒道:“干嘛?镇里打工罢工也就单纯的扣个工钱。况且修仙为的也是我自己,我累了想休息,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我说过。三日,就三日!一日也不能多!”
“我又不是只活三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找死!”
薛希崖爆喝一声,踏空飞到了我的身前,他正伸手,我反手去挡,其剑诀轻点,便见一道海蓝色的气浪振开了我的手。下一秒,便见其探手而出,猛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将我高高地举起。
喉部疼痛,一阵窒息之感顿时席卷全身,我只觉头部气血难以循环,全部涨在头顶。
我引出双手,猛地散出体内灵力。指尖,金色的流光猛地卷起斜刺在地面的午雨。
剑起,直朝薛希崖的后脑而去。
“铮。”
只见薛希崖侧头抬手,剑诀轻然夹住了午雨的剑锋,随手一挥,午雨便被飞抛而起,刺入了一边的土地之中。
“就你也妄想杀我?跟你爹一样自不量力。”
“你……”
我见此人对父亲出言不逊,猛将灵力灌入双手,拼尽全力将双手往薛希崖的太阳穴处拍去。
薛希崖动手更快,其松开手,就在我整个人下坠的刹那,下一掌已然打在了我的胸口。
“哇……”
仿若千斤巨石从高空坠落胸口的痛苦打在身上,刹那间顿觉心脏就要在体内被震碎了一般。体内血液也在刹那间四下冲挤,一口大口鲜血,冲入喉咙,在我飞身后落的刹那被张口吐出。
“砰”的一声,我整个人被砸在了结界的后背,那气罩犹如钢墙一般,我整个后脊骨砸在上面登时疼的我眼冒金星。
换作平常人,挨上那一掌,落在那里,都该肝胆俱裂而亡。我的体内,在每受一次重击之时,体内灵力会自动跑到受伤部位保护五脏六腑不被挤裂。虽有保护,但在这强大的外部冲击力之下,也难免受到内外重伤。
“咳咳咳,哇……”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我狂咳不止,喉咙里仿佛有针着一般疼痛不已,嘴中血腥味浓重。我每咳嗽几口便会觉着反胃,胃中酸水涌出狂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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